往后，这样
是风，让那些在夏天垂下头的树
重新振作起头颅
不是洪水。海很近，洪水
却很远。事物经过，都留下它的痕迹
即使光阴
也是如此。首先是声音
接着身体介入，整个灵魂
好像被井水浸过。我从未对人说起
甜蜜如暴政的这位统治者。也许
你并不承认，在某个奇妙的时辰
自己也和我一起，做了他的臣民
喂马，劈柴，
周游世界就免了。
我们都有一个低碳的大脑
和危机四伏的国家
等待修复和还原
我们偶尔也提及风雨；
情感世界局部地区的不对称；
一把盛不下两个人的椅子；
一杯茶；诸如此类。
单数世界培育天使的悲哀
而我们的幸福如此盲目
向威胁将来的那些预言
扔出鄙薄的一瞥！
也许，对于语言我太不节俭了
我一再提及的咖啡馆，已在
开张之前就向我们关闭了虚妄之门。
但某夜，一个长着诗歌一样古老的面孔的人
来到我的梦里做客
为了报答他应允的觐见
我答应他我将手拿一本一九八零年代出版
的诗集坐在门口
煞有介事的等他，但条件是
他必须为我带回一个人。
那个人必须有与我相同的名字
他的表情必须是热的，表明他
不再被秋风所围困
他轻快地笑着拿出赠予我的
一碗稀粥，而我青翠的臂膀将
无限欢喜地抱紧它
像接受某种命运
2010-8-2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