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差异性
“他的冲动是强烈的,从来不是可耻的。”
——罗素评价维特根斯坦
夜晚在孤独与喧哗中
自我放逐,半轮月亮恰好见证
主观世界与眼前相反:
高原,草坡,人烟全无,一浪高过一浪
它低声抽泣并祈求换下普通人的外衣
温度陡然升高,人群迟迟不散,灯光于嘻闹中变节
夜色短暂,早春的海滩走不了太远。
冷得恰当的腊梅,也许不应该释放得这么巧——
在你我见解的误差里它活着,也在死去
它死去的部分同留下的部分曾作过短暂的辩论,但当时
人太多了,我们都没有听清:
“它会得到么,一块专属的小小墓碑?”
2013-3-4